缸子里已经换了两遍水,上层的水看着澄澈了不少,赵保庆瞅的目不转睛,好奇的问,“这是啥东西?”
宋红果解释道,“葛粉,把葛根捣碎了,再过滤沉淀几遍后,就成了现在这样子,明天就能控水晾晒了,晒干后,就跟地瓜淀粉差不多,可以用热水冲泡着吃,味道倒是没啥特别的,但对身体很好,能生津止渴,清热除烦,也算是味药。”
赵保庆听着能吃就已经很激动了,再听说还对身体有好处,更是两眼放光,“这葛根也是咱山上挖的?在哪儿?好弄成粉不?”
宋红果大体给他描述了一下地方,见他皱眉琢磨,便道,“要不我明早带您去一趟吧,怎么制成粉,也不复杂,就是有些麻烦,而且,出粉量不大,十多斤才能出一斤左右,不过,聊胜于无,每家每户的也能添口吃的。”
“你说的对,只要能吃,别说十多斤才出一斤,就是一百斤才出一斤,这活儿也能干啊,离着麦收还一个多月呢,好几家都快断顿了,唉……”赵保庆愁得长叹了声,“地皮都薅秃了,也找不到啥能吃的,已经有人熬不住,开始进山里头挖草根和扒树皮吃了,那玩意儿吃多了不消化,涨肚子也是遭罪,说起来,咱这儿其实还算好的呢,好歹守着座山,别的地方连观音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