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阵势,杨容月犹如被架在了火堆上烤,难受不说,还有种莫名的慌乱,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摆在她面前的那个大盒子,像猛兽张开的嘴,她下意识的发怵,不敢去打开了。
最要命的,还是盒子上头那封信,跟昨天同样的字迹,一看就是男人写的,一次还好,两回了,这要她怎么解释?
王永富此时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你前头小叔子可够大方的,昨天刚送来一盒吃的,今天又送,也不知道这回送的啥。”
杨容月僵硬的笑着,很想把这些人撵出去,但不能,因为她知道她越是藏着掖着,那些看乐子的人越会好奇打听,甚至乱七八糟的猜疑琢磨,直至最后,很可能给她安个不守妇道的罪,所以此刻,她可以不看信,但盒子却是一定要当众开的,不然,就是心虚。
她先收起信来,再一点点的抽开打结的缎带,掀开盒子的瞬间,她还在祈祷不要是吃的了,不然,她真找不到合理的借口去解释了,毕竟她前夫家里又不宽裕,送一回吃的还能说得过去,连续送,谁送的起?
但看清里头的东西后,她宁愿是吃的。
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任是谁看见一身质地精良的衣服,和一双考究的皮鞋时,都会忍不住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