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疼。
好在,赵保庆也受不了女人掐架,又喊了一嗓子,让她们消停了,冲着王老七再没了耐心,“七叔,你们既然瞧不上永辉,那正好,赶紧管住你家孙女的腿,还有那张嘴,别再去缠永辉,更不要在外头说啥闲话攀扯永辉和红果,要是让我再看到或是听到……”他顿了下,扫视着一圈的王家人,意有所指的道,“我是没啥本事,但我好歹是村里的大队长,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除非你们都跟着王二妮去城里吃供应量,不然,就把我的提醒都记在心上。”
他是没胆量滥用职权啥的,但多少给王家人添点堵还是可以的,比如分的工种辛苦点,挣得公分少一点,分粮食时欠一点,这样的小麻烦,虽然对王家没啥实质性的伤害,但长年累月的,也足够叫人难受的。
王家人自然都懂,一时间面面相觑,纠结起来。
王老七还想垂死挣扎一番,“保庆啊,老话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平时对永辉那么照顾,难道想看他一辈子打光棍?不是我说,除了我家二妮,整个公社,还有谁愿意嫁他?我们都不嫌弃,他有啥不愿意的?他不愿意,那是他眼光短,你这当大队长的,得帮着劝劝啊,咋还能棒打鸳鸯呢?”
赵保庆气笑,“七叔啊,你非得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