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也不敢揽这种病人上身的,救过来是她的工作职责,可要救不过来,结果就难以预料了。
宋红果离开时,心情一度有些沉重,倒是没顾上问病人的基本信息,还是回了门诊,从许向红嘴里才知道,刚才躺在台上差点下不来的人居然是总厂的副厂长邱信义的妻子卓春玲。
卓春玲是邱副厂长的第二任妻子,才三十多岁,以前是文工团的台柱子,嫁给邱信义后,就调职到了厂里的妇联当副主任,手里都是有实权的人,难怪王素丽会那么紧张了。
许向红听她说了手术中的事儿,也是一脸后怕,毫不掩饰的道,“也得亏是你在,不然,这次的事情可不好收场了。”
见她面色平淡,似不以为然,许向红小声提醒,“邱副厂长很看重他第二任妻子,俩人差了十几岁……”
所以,当成宝贝稀罕着呢。
宋红果听出言外之意,笑了笑,“真要出了问题,那也怪不到咱们头上去,当时送来的时候,情况确实危机,王主任担着风险收下,算是很有责任心很厚道了,不然转院的话,谁也不能说她违规操作,她还落得一身轻呢,可要是当时真转院……去县里,县里也未必敢接,去市里,那十有八九撑不到地方。”
许向红听完,面色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