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分发给缺粮严重的村里,若是有人敢私下贪了,不按章程办事儿,就等着被抓吧,至于名字,还是留爱国人士。”
“可以,那我去办了,一时半会儿的我可回不来,我会想你的。”
“……”
自从早上见了那头野猪后,系统吓的像是留下了后遗症,对她黏糊的很,上班路上嘴里的肉麻话就没停过。
可把她给恶心坏了。
临下班前,许向红回来了,跟她说了医院最后确定的治疗方案,双管齐下,治本的法子要用,熏蒸的新办法也应该大胆去尝试。
听到这样的结果,宋红果也没太意外,更没义愤填膺或是去找领导据理力争,她只平静的“嗯”了声。
倒是许向红见状,心里有些不得劲儿,解释道,“是徐院长的意思,他毕竟是正院长,既然提出来要尝试,其他人也有不少支持的,总不好反对的太激烈。”
宋红果笑笑,“我明白。”
等尝试过了,就知道打脸有多疼了。
跳过这个话题,许向红也给她带来一个好消息,“你写的那首歌,曲子已经谱好了,张院长让我和你说,等中午吃完饭,一起去会议室教大家唱,对了,他还帮着找了几个会乐器的伴奏呢,虽不是文工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