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存在的啊,社员们可不管那些,能救命的肯定是好人,只是上头有些人……琢磨的复杂了些,也是瞎琢磨,有那功夫还是多想想以后咋避免再闹灾是正经。”
宋红果顺嘴一说,“可以修水库啊,提前蓄水,遇上旱灾多少能缓解一二,我住的红柿大队就是因为有个苇塘在,这两年地里的收成虽也差了些,但总比颗粒无收强多了。”
许向红愣了下,片刻后,眼里凝聚起光彩来,“对啊,可以修个水库,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就是工程大了点,得好好思量思量……”
她认真琢磨起来,还在纸上写写画画的。
宋红果也没打扰她,有病人来了,她都给揽了过去,她也是不久前才听说,许向红的大哥是市里的二把手,难怪她说起胡先勇的父亲,那么有底气,想来刚才说的那些事儿,也是她大哥告诉她的,不然应该不会传开,最起码,不会把爱国人士给透漏出来,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猜测。
九点多的时候,宋红果去病房楼准备一台手术,恰好遇上杨容月急匆匆的离开,虽然她竭力掩饰了,却还是能看出几分焦躁和阴沉来。
俩人走个迎面,宋红果懒得虚与委蛇,所以面上的那点客套都省下了,等着她的质问,然而杨容月只是看她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