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果的注意力却被其中一个女老师给吸走了,她来的晚了些,之前并未看他们的节目,所以直到此刻,才发现那张记忆里模糊的脸。
前世,那些以为已经淡忘的经历,也逐渐浮上脑海,福利院的老院长,疾病缠身,孤苦无依,最后去世时,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若不是她曾无意中看过老院长年轻时的照片,无论如何,也不敢猜测眼前这张笑得温婉平和的脸,有可能会是老院长。
她不动声色的问邹兰兰,“这些人都是第一中学的老师?我记得咱厂好像有三所中学吧?怎么没合在一起表演?”
邹兰兰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对铝厂的一切大小事儿和八卦都很了解,闻言,替她解释道,“咱厂是有三所中学不假,但他们都是各家管各家,牵扯到上高中的名额问题,私下也是有竞争的,谁也不服谁,不过公认的,最好中学还是得一中,我当年就在一中读的书,不管是从哪方面论,一中都是这个。”
宋红果看她得意的竖着大拇指,笑着道,“真有那么好啊?”
邹兰兰毫不犹豫的点头,“一点不夸张,比市里的中学条件都不差啥了,别的地方小学就两门课,剩余的时间就是瞎打闹,咱这里除了语文和算术,还教音乐和画画呢,都是正儿八百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