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极度疼痛下,好脾气的人都可能会情绪暴躁,更不用说胡先勇这种伪君子,平时维系的温和憨厚的面具,此刻,四分五裂。
杨国华和杨大力对这一幕并不陌生,他们早就知道胡先勇面憨心狠,凶残起来像只疯狗,但在外人面前,他可从来没暴露过真实的性情,现在咋这样了?
被打的糊涂了?
“勇哥!”杨国华喊了几声,提醒道,“这里是县医院的急诊上,我和大力送你来的,知道你难受,医生正给你处理呢,别急,再忍忍……”
这番话里透了好几个意思,但胡先勇现在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就是听懂了,他也做不到啊,只觉得满腔都是戾气,跟座火山似的,越想压下却越是想爆发,他表情狰狞的攥住杨国华的胳膊,咬牙切齿的问,“那个女人呢?”
杨国华下意识的看了医生一眼。
急诊医生一本正经的清洗着胡先勇的眼睛,但耳朵八卦的竖起来,果然啊,辣椒水是被女人泼的呀,什么情况下才会被人泼辣椒水呢?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说啊,她呢?”胡先勇烦躁的催促。
杨国华道,“我们到的时候,就只看见你一个人躺那儿。”
胡先勇恨声道,“好,真是好样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