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这要不是宋红果说的,但凡换一个人,赵保庆都得觉得对方是在跟他逗闷子,黄花溪那么清的水里咋会有鱼呢?他拧着眉头不解,一时想的有些多了。
宋红果意有所指的提醒,“大舅,到底为什么有鱼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正缺粮食,有这些鱼,多少能缓解一些,不比啃棒子芯和树皮好呀?”
赵保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你说的对,或许是从上游流下来的,管他呢,反正到咱这儿,就是咱村的,等下我就跟大家伙儿说,有空了去抓,甭管多少,总归能对付几口。”
见他想明白了,宋红果赶着去上班,也就没再多留。
到了医院,宋红果特意留心着周围的交谈,倒是没有提及胡先勇的,应是还不知道胡先勇受伤了,进了门诊楼,经过昨晚揍人那地儿,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没有一点血迹,看来胡先勇的同伙帮着都清理干净了。
这是不敢被人知晓吧?
也对,就算她当时打的再狠,他伤的再重,也不敢闹起来,现在的流氓罪可不是闹着玩的,严重的能抢毙。
但凡有一点风险,他也不敢赌。
不过,以后肯定也不会放过她就是,还会有更恶心狠毒的手段来报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