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从木板上滚过所造成的伤害,怎么着都应该比从铁皮上滚下来要轻很多。
梯子旁边,安了一盏照明灯。
秦风对这盏灯抱了很大的期望,因为它既可以让客人不至于摸黑上下,也可以最大限度地震慑在墙边撒尿的醉汉,有着警戒和服务的双重功能。如果哪天客人又多得实在坐不下了,还可以在楼梯边再摆上一两张桌子,勉强凑合一下。
等送施克朗他们,店里的一群年轻人立马就冲上天台,好奇地打量地起来。
作为店里的“元老”,王浩和惠琴还是头一回上到二楼。
王浩搬了张椅子,翘起个二郎腿,居高临下看着烧烤店南面成片的低矮平房,无限感怀道:“这里舒坦,晚上风又大,空气又好,怪不得小老板总喜欢待在楼上。”
“原来从楼上往下看是这样的啊,连学校里的操场都看清楚。”惠琴朝十八中校内眺望着,“不知道阿蜜早上在学校里头做广播操,小老板能不能看得见。”
“他看不见的,我们班在很里头的位置。”苏糖端着一杯冰淇淋,很惬意的样子,不过吃了两口,又觉得情况不对,问这群家伙道,“你们不用干活了吗?”
“就是,都不用干活啦?”秦风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