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趋炎附势,实现社会主义的日子遥遥无期,每念及此,伤心欲绝啊……”秦风跟苏糖感慨着。
苏糖被他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逗得乐不可支。
秦风嘴角上扬,心说姑娘文化水平低一点也未必是坏事,至少笑点比较低,家里能时时充满欢乐的气氛。
回到客房部,先把刘雅静她们叫醒。
几个人懒懒散散地洗漱完毕出来,秦风领着她们去吃早饭,然后等张亮过来,一见黄震宇不在,秦风奇怪道:“震宇呢?”
张亮回答:“感冒了,说没胃口,不吃了。”
刘雅静既不雅致也不文静地往嘴里塞东西,口齿不清地道:“多少吃点嘛,不吃饱怎么有力气玩!”
张亮却是懒得再打电话。
而刘雅静显然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有要实际行动一下的意思。
餐桌上的几个人都没再叫黄震宇,一顿饭吃完,眼见已经过了9点10分,秦风也不再耽搁,马上要启程往下一站去。
张亮抹抹嘴,这才掏出手机,把黄震宇叫了下来。
黄震宇看样子病得不轻,从坐进车里开始,就一直在咳嗽。
秦风一看这货再这么咳下去,要么得肺炎死半路上,要么把全车都传染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