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雅从楚凌寻身后走到他前方，随即轻轻地看了楚凌寻一眼。
楚凌寻看到灵雅的眼中包含了三分......咳咳，不是那个。
反正就是楚凌寻觉得那眼神里包含了很多，似乎像是对刚才的事有所埋怨，又像只是单纯的一个对视。
很难想象几种情绪出现在同一个人的眼神中，不过楚凌寻相信自己的确是看到了。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不是灵雅的眼神复杂，而是楚凌寻想太多了......
只是楚凌寻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在内心已经来来回回分析了十几遍，甚至还前因后果都分析了一番。
“这不应该啊，肯定是我刚才做错了。”楚凌寻觉得自己抓到了问题所在。
“下次不敢了，下次......没有下次。”不管做了什么，楚凌寻觉得还是先认错。
“嗯？”灵雅取下背上的弓，听到楚凌寻在说什么下次，一脸疑惑。
“没...没什么。”楚凌寻闭上了嘴。
事实就是......楚凌寻自己一个人瞎想了半天，全场其他人都没在意这些事。
灵雅从这破开的缺口里已经能清楚地看到，调整了一个合适的站位，灵雅取下一支箭拉开了长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