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瞪着眼睛半响也回不过神来。
还是白大夫再次出声拉回了他的神志:“阿娘,你咋的了?”
白母:“没,没咋地,就是你这满脸的胡子是咋回事儿,这身衣服又是咋的了?......难不成这是这边大夫流行的着装?”
白大夫这才明白他家老娘没有认出自个儿的原因来,复又把自己的胡子往两人边扒了扒:“娘啊,儿子这是受苦了啊,我瞧着您一直没到,便出门去打听,这一出门就遇着水,然后兜兜转转才到了这山上来,好几次差点儿就带着芷儿去了......”
白母伸出止住他的话:“莫要乱说了,如今我们一家人团聚了就好,团聚了就好啊!”她的大儿子在边关出事,大儿媳含恨而终,她这才带着孙子过来投奔小儿子,是万万听不得小儿子再说什么去了之类的话。
她是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了啊!
白大夫立即明白过来母亲的忌讳,撇开这个话题,与母亲扯起其它家长里短来。
两人说话间,山洞里的其它人也关注着这边的情况,因白大夫大夫的身份,大伙儿非但没有担心他蹭住在山洞里,反而巴不得他在这里住下,这样谁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方便就医不是。
大伙儿还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