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脸上本能地畏缩一下，但很快反手拉住男人，惊慌地重复：“河水，河水！”
“怎么回事？”田村长皱起眉头。
小冬抬起头，忽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她回来了！芸娘要回来了！”
众人脸色刷地变了。
“啪！”
响亮的巴掌抽在小冬脸上。
“别胡说！”黄牙强作镇定地怒骂道，但方喜乐注意到他手不由自主地发抖。
其他村人收敛了笑容，脸上蒙上了阴翳，就连小孩子们也老老实实坐在凳子上，不敢乱动。
芸娘是谁？
方喜乐诧异，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
小冬挨了一巴掌，反而笑得更加开心，眼底染上歇斯底里的疯狂：“哈哈，芸娘回来了，你们看，你们回头看！”
几个村人站起身来，打算把小冬架走，她真是疯了！
“芸娘是谁？”方喜乐问三娘。
三娘瞳孔收缩又放大，努力扯了扯脸上的肌肉，也没说出话来。
三娘在害怕，芸娘到底是谁？
或者说什么东西？
村人都对此讳莫如深？
这时，方喜乐忽然感到不对，她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