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葱白如玉的手指使劲戳了戳顾长生的脑袋：
“小顾啊，以前谢姨怎么没发现你满脑子都是颜色废料呢！”
“嗯？”
“我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谢夫人软糯可人的嗓音在顾长生耳畔响起，如此近的距离下听起来让顾大黄毛不由地身子一酥，转过头眼神有些古怪地看了看大绿茶。
就问几个问题？我还以为你要学习使用钢丝球呢？
“谢姨想问什么随便问，长生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才乖嘛…”谢夫人微微一笑，拍了拍顾长生的脑袋道：“第一个问题…今天晚上的福利吃得开心吧？”
顾长生义正言辞地：“谢姨，我觉得就这个问题而言，其实应该从两个层面来看待。首先，福利是什么？为什么同样是光着身子，你却要说是我们男修在吃女修的福利呢？我以为这是一种刻板印象。”
“其次，你问我开不开心。开心是什么？这是一个虚无缥缈的…”
谢夫人：？
你搁着和我扯了这么多，还是没回答你开不开心？
“你这是和我打马虎眼呢？”谢夫人伸出小手捏住了顾长生的脸：“老实点，别跟你谢姨在这耍心眼！”
“呃…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