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沂深笑了起来,一副我最知情的样子。
许荡差点没跳脚,“你逗我玩呢!”
“没有,哥哥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在这么想去你就要当一辈子老处男了!”孟沂深调侃的笑了起来。
许荡,“……”
他气了一会儿,又屁颠屁颠的跑去问孟沂深,“你怎么知道我还是处男的?”
“你忘了我是医生了?”
许荡觉得他说得也太神奇了,医生就能看出人是不是处?
他不信,就故意问道,“那你怎么辨别女人是不是处?”
孟沂深轻笑,“还不简单,听说过眉心未散吗?雏儿的眉毛是轻柔地平贴在眉骨附近的皮肤上,眉根不乱,而且不会竖立起来,而开了荤的女人嘛,眉毛则是离开了眉骨的皮肤,向空中怒放着,就像雨露滋润过的花草一样,多柔多媚的,就比如那边那个服务员,她就不是雏儿了。”
许荡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还有这种说法?”
这问题换来了孟沂深更放肆的大笑,果然是傻白甜,真好骗。
江羡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拍自己,她迷迷瞪瞪的以为是乔忘栖,眼睛都没睁一下的说,“别烦我,打你的球去,我要睡觉。”
谁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