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孟沂深自信满满的道,“只要没有乔爷,你们都不是我对手!”
“话别说得太满。”盛景淮不服反驳。
“走着瞧好了。”孟沂深更笃信了。
一个小时后,他的自信就开始裂开崩塌了。
因为他输得最多!
当然另外两个也没好到哪里去。
程砚安有点不信邪,继续洗牌道,“再来再来,嫂子这就是运气好,我就不信她一直能赢!”
“我也觉得不会一直赢。”盛景淮显然也没接受这个事实。
孟沂深开始自我怀疑了。
他合理怀疑,乔忘栖刚才那一句‘那就哭吧’说的是他们三个人,并不是江羡。
而江羡问的那句‘一会输哭了怎么办?’,分明是在说他们三个啊!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以至于这会儿只有哭的份儿!
偏偏那两个还没明白这个道理,坚持是江羡运气太好,非要硬钢下去。
又是几轮结束,三人果然都快输哭了。
孟沂深说,“我不打了,再打我裤衩都没了。”
盛景淮挠挠头,“我媳妇儿给我留的零花钱都输光了,我也不打了。”
程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