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嘴。
小于见程砚安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心都悬了起来，完全不知该说什么。
她胆子本来就小，经不起吓唬，见程砚安这么严肃，就更紧张了。
要不是可可姐还在这儿躺着，她肯定拔腿就跑。
程砚安坐得笔直笔直的，全程面无表情的看着宁可。
那感觉……就像是在看犯人一样。
小于紧张到吞口水，也不敢抗议，就在一旁默默的陪着。
宁可就如许医生所说的那样，太累了，晕厥之后没醒过来，其实是累到睡着了。
病房里安静下来，谁都没有讲话。
过没一会儿许医生有点事出去了，小于也接到了梅梅姐的电话，怕打扰到宁可，也出去接了，病房里就只剩下程砚安和宁可两人。
他能更正大光明的看着她了。
之前他对她是严厉了一些，他承认，自己携带了私人情绪在里面。
故意为难她，也不过是想让她能多看看自己，或者像陆雨薇那样跟自己撒撒娇。
至少不要像她之前那样，把他当个陌生人一样对待。
和曹导说话的时候，其实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宁可身上，所以才会在她倒下的那一瞬间就第一时间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