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最后那一刻,程砚安趴在她耳边确认的问了一句,“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宁可反羞愤的撕咬。
程砚安再也无法自控,深深的闯入了她的身体。
就像他深深的闯入了她的世界那样,将她彻底填满。
都说久别胜新婚,宁可算是彻彻底底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生吞活剥。
她是真的差点被这个男人给生吞活剥了。
要不是她哭着求饶,他还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宁可都不知道自己小死了几回,只知道人都险些没了。
睡前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明天早上叫我起床,我有个活动要出席。”
然而第二天她怎么也起不来,程砚安知道她太累了,不忍心叫醒她,就任由她多睡了一会儿。
这一睡,可把梅梅姐给弄崩溃了。
关键是她电话还关机了,根本找不到人,亲自杀到宁可家,发现她根本就不在家!
等宁可睡醒,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她慌忙的找着手机充电开机,梅梅姐的电话就轰了过来。
看到那三个字,宁可觉得头皮发麻,她小心的接起,还没说话呢,梅梅姐就在电话那头歇斯底里喊话,“宁可你要是再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