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没去解释,随手扎了头发说,“你送我过去吧,我路上化个妆。”
等上了车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就没有带化妆品过来啊,包里找了半天就一支口红一个气垫。
也能勉强应付,就是脖子上的吻痕……
宁可一阵头痛,恨不得把这个狗男人的狗头都敲爆。
她只好给梅梅姐发信息,“梅梅姐,可不可以把出席活动的衣服更换一下啊?”
“大小姐你不看看时间的吗?哪有机会给你准备第二套衣服啊?”
“可是……”宁可支支吾吾的不好说。
“快说!我看能不能想办法。”梅梅姐一看她支支吾吾的,就知道没好事。
宁可说不出口,索性拍了一下脖子的照片给梅梅姐发过去。
梅梅姐当时又有了想跳楼的冲动。
好在这是冬天,套个外套什么的,也不会太突兀。
宁可赶到现场,就直接被梅梅姐拖到了化妆室,催促化化妆师赶紧给她化妆。
时间赶得她连审问宁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秋后算账。
给宁可处理吻痕的化妆师看到那吻痕的时候,忍不住捂嘴偷笑,宁可羞得想钻到桌子低下去。
心里也更气程砚安昨晚的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