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变了,小弟也敢挂我电话了。”
乔忘栖正在给她剥葡萄皮,听到这话,不动声色的扬扬眉,“贺岁言比你年长,怎么还成你小弟了?”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江羡躺在椅子里,眯起眼睛回想着小时候的事,像只慵懒的小猫咪一样。
自从怀孕之后,江羡就像个保护动物一样,被贺岁言全方位的保护起来了。
一开始她还挺享受的,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关心了。
可时间一久,她就觉得自己被禁锢了。
要不怎么说女人想一出是一出呢,那心情更像是三伏天一样,说变就变,都没缓冲期的。
在乔忘栖好说歹说下,才勉强收敛点,没上蹿下跳的,乖乖的躺在这儿吃他剥的水果。
可实在闲得无聊啊。
才在得知贺岁言的事情时,非要去参合一脚。
偏偏还被贺岁言给拒绝了,江羡那叫一个郁闷啊。
“你可能想象不到,贺岁言最怕的东西是什么。”
想起了往事,江羡眸子里都是狡黠之色。
“怕什么?”乔忘栖其实对贺岁言害怕什么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这是为了哄老婆,让她安分一点,才这样配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