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可问心有愧的人却迟迟不敢去面对,就比如丹尼尔。
眼看着会议室里的人越来越少,丹尼尔的心情也紧绷到了极致。
手帕早已湿透,却还是抵不住那频频冒汗的额头。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难,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看着黎明就要到来了,丹尼尔总算做完了心里建设,最终还是迈出了那一步。
苏特的助理给他打开了门,丹尼尔微微颔首走了进去。
房间里并不只有苏特一人,还有另外两个男人,都是东方面孔。
这两人丹尼尔都认识,一位叫许荡,曾是衾衣奖最年轻的获奖者,也是fx集团的继承人。
另一位他也不陌生,是贺岁言,有着一定影响力的歌手。
在丹尼尔看来,贺岁言的地位在许荡之下,毕竟他只是一个有影响力的歌手而已,所以他并没多注意,却给了许荡一个点头致意。
“我等你很久了。”苏特先生见到丹尼尔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丹尼尔心里一阵发毛,额头又开始冒冷汗了,说话的时候也不敢去看苏特的眼睛,眼神躲躲闪闪的,“苏特先生,关于衾衣奖的事,我很惭愧,可能我在这中间做得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