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红了,害怕得叫宋也的名字。
宋也也吓坏了,急忙拜托山庄的主人送许弯弯去医院。
还好检查之后只说是轻微的动了胎气,需要住院保胎一下,不然宋也可能真的要愧疚死。
出院后,她们就回到了先前住的房子。
这里好像没什么变化,只是许弯弯心心念念的草莓已经被鸟儿啄烂了。
她很惋惜,站在那儿难过了好久。
宋也就拜托霍利太太买了一篮子草莓回来,可许弯弯看了,也没见开心起来。
她只是落寞的盯着那草莓,喃喃的说道,“虽然都是草莓,但就是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夜里,宋也失眠了,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外面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丝丝凉风吹了进来,有了一些冬天的寒意。
宋也起床去关紧了窗户,隔着玻璃看着外面的狂风暴雨。
她想起了在原京时,和贺岁言同居的日子。
也是有这么一个天气,下起了大雨。
顶楼的风总是特别的猛烈,露台上的花草在风雨里飘摇着。
可她却躺在贺岁言的怀里,睡得格外的安稳。
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