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有些心软。一直以来,都是乔十一在坚定的拉着她。不管她做任何的决定,他的选择永远都只有她,也只是她。
就像一支向日葵,一心一意的向她绽放盛开,从未改变。秦粤时常觉得自己像个残忍的刽子手,一直在扼杀着他的爱。
她也怕,怕自己真的把他的爱杀死。可她更怕爱到最后,不爱了。如果爱有期限,那她希望爱夭折在她还能抽身的时候。
扶着乔十一从四季饭店出来的时候,原京的又一场大雪落了下来。大概是感觉到了寒冷,乔十一伸手就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你做什么?”秦粤惊慌的叫道,生怕他又来个醉后来个脱衣舞,毕竟有过前车之鉴的。
谁知乔十一嘟嘟囔囔的说,
“太冷了,粤粤不能冻着,我把外套给你。”说完也不管秦粤同意不同意,就直接把呢大衣往她身上裹。
也因为喝多了,分辨力不行了,手脚也略显迟钝,直接用外套罩住了秦粤的头。
他还象征性的整理了一下,随后困惑的问,
“咦,粤粤你的头呢?你头去哪儿了?”秦粤,
“……”她努力探出头来说,
“好了,你站着别动,我叫车。”
“好。”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