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呢?
那天她从医院回来,想着姐姐为了省钱不输止痛药和消炎药,自己却疼得晕了过去,司眠心里就很不好受。
治病不比上学,是在跟死神赛跑,不给人任何一点喘息的机会。
那晚她在狭小的房间里坐了一整夜,到滕娇娇早上回家后,她找到了滕娇娇,让她帮自己忙。
滕娇娇当时正在喝水,听到她说的话,直接被呛到。
司眠让她帮自己介绍几个有钱人,最好是出手大方的,能帮她给姐姐治病的人就行。
说白了,就是找人包养。
她知道自己的自身条件很优越,想要找个有钱人包养还是很容易的。
滕娇娇认识的人多,路子广,能帮她这个忙。
滕娇娇权衡了一下,给她提出了建议,“我见过太多姐妹被那些所谓的有钱人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案例了,我不建议你冒这个险,而且牵扯得越多,麻烦就越多,咱就找那种一次性的,能省去不少麻烦,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找个长得不错的,而不是那些个歪瓜裂枣,看着都恶心的人。”
对于这种事,司眠没任何的经验,不然也不会找到滕娇娇帮忙。
那晚还是滕娇娇打电话给她,让她赶紧去她上班的地方,说来了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