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的沙发太柔软的缘故。
封尽臣接完电话回来，就瞧见又一次睡着的设。
他站在那儿看了好久，最后把她重新抱回了楼上。
其实在把她带回云水岸时，已经让医生给她做过检查了，就怕她伤到或者药物会有什么后遗症。
医生说她是吸入了太多乙醚导致的昏迷，可能要睡很久。
她也的确睡了很久。
安顿好郁舒后，封尽臣才下了楼，没多会儿初十就过来了。
他在外跑了一整天，人都要累傻了，但还是得过来给封总汇报情况。
“曹亮全都招了，招都还没用上呢就全招了，软骨头一个，连带着他以前犯下的事儿也一并招了，随便以项，都足够他把牢底坐穿了。”
“只是如此？”封尽臣声音比外面的夜色还要沉冷。
初十默了默，补充道，“陈淳那边为了自保爆出了更多的料，包括前两年曹亮等人逼死两个十八线女艺人的事，证据很充足，死刑没跑了。”
可能是这个回答得到了认可吧，封尽臣没再发表意见。
初十暗暗的在心里松了口气，又道，“您的那辆车损毁严重，修起来可能会很麻烦。”
那辆车还是初十帮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