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装鸵鸟了?】
虽然没什么说服力,时间相隔快两个小时,她垂死挣扎般解释了一波。
苏澄安:【……我是不小心点到那个表情】
陈时遇:【不管】
陈时遇:【反正你也不能撤回了】
苏澄安:【你就是耍赖第一名吧:)】
陈时遇:【那就……是我不习惯了】
陈时遇:【我努力一下早点回来】
她握着手机愣神,觉得下一秒就要发出土拨鼠尖叫。
导致晚上做梦的时候,她梦见自己捅了土拨鼠的窝。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陈时遇除了在录音室就是在室外拍摄,苏澄安在翻看HOPE以往的采访中落实了自己的猜测。
他们在去年说过,今年计划出一张新专辑。
既然陈时遇不告诉她,她亦不打算去打破他的计划。
暑假过半,苏澄安接近中午才堪堪醒来,却看到陈时遇六点多些就给她发了早安。
正想问他今天怎么会这么早,两人却像心有灵犀,是极少会给她打电话的陈时遇。
“喂?”苏澄安刚醒的嗓音里带着软糯,她没有意识到,电话那头的人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
“还没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