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该作的死都作了。
想装傻,陈时遇洞悉到她的计划:“这段时间不是很嚣张吗?”
终究到了要还的时候。
见她不说话,像个小怂包,得寸进尺继续道:“之前喊我什么来着?不是喊得挺开心的吗?怎么不喊了。”
失策了。
不做无谓的挣扎,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时遇哥哥?”
明明手无缚鸡之力还要反将一军,他哂笑道:“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急促的吻把她想说的话堵了回去,迷离恍惚间感受到了冬日的太阳,意识到距离晚上好像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苏澄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暗,落地窗的帘子没有拉得太严实,透过缝隙看到了天空中绚烂的晚霞。
只可惜她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轻轻动了动在被窝里找到舒服的姿势。
陈时遇就坐在一边,担心会把她吵醒,手上打字的动作尽可能地放轻。
见到拱成小山的被子动了动,躺下将她抱进怀里,他们身上是一样的沐浴露香气。
她扬起头控诉道:“你真的太过分了。”
看着白皙细腻的肩颈,他滚动的喉结预示着想要再做些什么。
全然没注意的她在懊恼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