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在收拾东西的时候, 那一副副被她珍藏在床头柜里的鼓棍,本应该被她一一丢进那个塑料箱里。可是她又不舍地, 把它们放回了抽屉里,又把陈时遇给她的最后那一副鼓棍带来了法国。
第一天她把它们拿了出来,却觉得放在哪里都不太对劲,而且看着看着,难免触景伤情。
最后放回了行李箱的夹层里, 没在把它们拿出来过。
她打算经历第一年后决定要不要长留在法国, 毕竟她担心过自己会水土不服,不适应这里的一切。但在后来她还没决定的时候,奥托马丁就已经强烈建议她留下来。
苏澄安也就答应了, 一旦想起陈时遇。
她好像,还没有十足回国的自信。
陈时遇对她的关注不间断, 就算再忙碌也可以挤出时间去研究她发出的照片是何时何地怕的。
在第一年温布利音乐节的时候,陈时遇没有三天这么充裕的假期去参与到其中, 他原以为按苏澄安的能力, 肯定会去到现场。
只是眼看已经结束了一段时间, 却没见过她发过现在的照片。
他和苏澈邦提过这个地位颇高的音乐节, 但在苏澈邦问及她那段时间都在忙什么的时候,她压根没提到过那个音乐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