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第二年的时候。”她咬了咬嘴唇,像在鼓励自己说下去,“出现了一支我非常喜欢的乐队,他们来到我兼职的livehouse演出,才华当时国内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他们比我大上十年,像哥哥也像长辈,我就想好好拍,看他们去更大的舞台。只是……”最终走向的是悲剧,“或许是名利双收的同时他们无法承受压力,出得最后一首歌被发现抄袭后发了个声明便从此消失了。”
她从未和陈时遇提起这段时期,只是在得知HOPE在南城恰巧租到了他们曾经的排练室后,她短暂地难过了一下:“我原本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可自那时候起他们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样,也没有人再见过他们。”
抄袭是无法洗清的事实,但是她恨他们就此抛下喜欢过他们的人,丢下道歉后留下喜欢信任过他们的人难过。
所以她非常恐惧一声不响暂离告别的事情。
陈时遇恰巧做了。
苏澄安想到这里更加不能释怀了。
经历过这番可以说是促膝长谈后,奥托马丁更加欣赏苏澄安。
在她加入工作室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竟问她有没有兴趣去拍英国的音乐节,那场她曾经和陈时遇约定过,想象过要一起登上去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