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确信阿木和苏澈邦都从未告诉过他这件事。
“唔……那你先听我讲。”她像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略加思索后开口道。
她回想起当初在法国一字一顿把这件事告诉奥托马丁时的心情,要说告诉奥托马丁是抱着述说往事的平静,而现在告诉陈时遇则是下定决定给他剖析自己的内心。
“在我知道你们恰恰租到他们以前的排练室的时候, 我就在想这件事是不是和我们的关系那样有机缘巧合的因素在。”她看着窗外往下说说,“所以你当初到最后才告诉我, 也让我想起了那件事。”
“我对这种的发生可以说得上是恐惧的地步……”她说着说着竟然有点哽咽, 稍稍仰起头强忍着不让泪珠掉下来。
这件往事让他如坠冰窖, 揪心的感觉让他无力呼吸, 可开着车不允许有其他动作, 只能低声呢喃:“安安……对不起。”
苏澄安知道这件事与他无关,可是不告诉他, 始终是迈不过心里这道无形的坎。
可是他也已经不是第一次道歉,在听到后抽泣得更厉害:“你……你为什么又要道歉……”
他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开下去,还好车已经驶入了瑞景公馆,找了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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