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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就是这样。下午一点就得去部门前台抽签，你也睡不了几分钟了。”
    夏颜思忖片刻，问：“我能直接弃权吗？”
    “啊？为什么要弃权？”杨柔嘉眨了眨眼睛，不解地说，“多好的事儿啊，相当于公费旅游诶，我想参加都参加不了。”
    如果是一个月前，她一定会兴高采烈地参加，并且向天祈祷抽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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