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
换作以前，这肯定是一件值得庆祝的惊天大喜事。
但她现在已经在网恋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如果迟泽无不讨厌她了，即便人到手，可不就没那个报复成功的快感了。
夏颜当即蹲下身，捞了点雪在手里捏出一个雪球。
她对着前面的那个背影轻快地喊了一声，“迟泽无！”
迟泽无转身的瞬间，夏颜握着雪球掷过去。
“啪”的一下，雪球砸到他的袖子上碎开，雪渣飞溅。
迟泽无盯着雪渣从他的袖子上滑下，没有动作，转而撩眼看向夏颜，说：“过来。”
“不要。”夏颜后退几步，“怕你打我。”
“你最崇拜的人不会打你。”
“……”
“过来。”
“好吧。”夏颜缴械投降，朝前小小挪动两步，又停下，“在这之前先问你一个问题，要认真回答。”
迟泽无眉头微耸，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你有没有觉得我特烦，特别不想见到我。”
他顿了一下，声音冷淡，“没有。”
夏颜长叹一口气，“那我还得加把劲。”
“……”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