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声传来,他如坐针毡,心跳得不能自己,索性出门去楼下的车里等着了。
舒听澜很快就洗完,然后简单收拾了行李包下楼。
易木旸是开着窗的,一眼就看到小跑着过来的她。头发吹得半干,穿着一条纯棉的灰色长裙,很简单,但是却把她的身材勾勒得极好,那腰也太细了,跟一掐就会断了一般。
舒听澜平日上班都是穿着中规中矩的职业装,家里的休闲服很少,刚才就是随手拿了一条长裙穿上,并未想太多。
易木旸清了清嗓子,带着她开车去医院。
短短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对他来说无异于受刑,他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跑车太小了,逼仄的空间里,全是她身上清香的味道,是很淡的洗发水沐浴露的香味,以及勾得他心跳失速的荷尔蒙味。
他加快了油门往医院走,这个点,路上的车很少,他的跑车跑得飞快。
“不着急的,注意安全。”舒听澜抓着安全带有些紧张。
易木旸听话地稍稍松了点油门,然后把车窗开了一条小缝,让车内的香味冲淡一点,否则他觉得自己马上要做出格的事情了。
等到了医院,易木旸对她说
:“你先上去,我一会再去。”他要在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