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走远了。
林之侽不知何时坐在他的旁边,一向对他势如水火的人,这会儿很安静坐在他的旁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问
:“你看前边的听澜,跟前几年有变化吗?”
当然有变化,从前外柔内刚,说话温温柔柔的,而今站在辩护席上,眼神凌厉,声音有力,就像一位女战士分毫不让,寸土必争。
林之侽继续说道
:“舒舒这几年过得很不容易,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了。在你远走高飞的这几年,是易木旸陪她度过种种难关。卓总,你如果对听澜还有感情,还有那么一点怜悯之心,你就不该再打扰她,更别妄图拆散他们。”
卓禹安转头看林之侽,见她并无平日的鄙夷之色,反而很认真。
他看她,她便朝他一笑
:“舒舒好不容易过上平静的生活很难得。”
“他叫易木旸?”卓禹安抓住关键信息。
“怎么?你想调查他,你要是敢调查他,以后都别想见到舒舒了。”
卓禹安很沉默,反复打量着林之侽,从她脸上找蛛丝马迹,看到了一丝丝的心虚。
他问:“怎么了?这么怕我查?”
跟太精明的人打交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