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阔在开车,也不知是听不出她的讽刺,还是故意听不懂
:“当然的,卓禹安为了你啊,操碎了心。”
“可你们又怎么知道温简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把她引到我的面前来,我跟她以前的所有恩怨我早已不在意了。”舒听澜压抑着语调,但想起温简以两个孩子来威胁她,她还是难免激动。
陆阔:“所以你应该听我们的安排,接受恒盛资本的代理,可以轻而易举把温简送进监牢。你现在做温简的代理律师,不是多此一举吗?”
舒听澜眼泪都快被气出来了,控制不住吼他:
“我凭什么听你们的安排,就因为你们有权有势,就要时刻掌握我的命运吗?我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不是他们自作聪明搞这一出,温简就怎么会去H市找她,更不会拿孩子们威胁她。
陆阔因她忽变的情绪也是一愣,
“听澜,怎么了?”
怎么把他们当仇人一样看,他与卓禹安绝没有任何恶意,尤其是卓禹安,把她捧在手心里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欺负她呢。
舒听澜默默呼气、吸气了几下,终于平静一点
:“没怎么,只是觉得你们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