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给孩子们享受了本该有的欢乐童年。
她对他的好感与依赖,都不是假的。
至于亲密关系,她想她做了那样一个春梦或许是跟前一晚的电梯接触有关,也或许是她仅有的亲密关系里只有过跟卓禹安的记忆,所以梦到他也正常?
她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说服了自己,并且想着只要以后不再去森洲,不再跟以前的人来往,应该一切都能恢复原样吧。
此时,她并未意识到,任何一段感情都是自然而然,是不需要说服自己的。
她还想给自己以及易木旸一个机会,因为跟他在一起时的安心与安全感是她最想要的。
到了后半夜,她迷迷糊糊之中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请了一天假在医院照顾他,这个她有经验,两人最初认识就是在医院里,他摔断了腿,她为了业务每天准时到医院报到,那时他对她很是嫌弃。
许是不约而同想到初识的场景,两人都笑了。
“你当时怎么会想到要去网上咨询?不像你的风格。”如果不是去网上咨询,也没有机会认识。
“要我说实话?”易木旸问。
“你说。”
“当时就是觉得在网上开咨询的律师,水平一定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