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真实的自己,如果坦白完,他还能接受她,自然最好,如果不能,也可以做好朋友。
但是见他现在心情并不是很好,她便打算改天再说。
“听澜,你不用在意我昨天的话。我说过,我本来就是不婚主义者,只是以为你需要婚姻,刘姨又受我妈妈的委托给你提了这事,所以我觉得,如果要结婚,自然要我亲自提才有诚意,总不能让刘姨替我办这事,那多不男人。”
易木旸说的话有一半是真的,那就是他本来确实是不婚主义者,只不过是因为听澜,他觉得跟她组建家庭也不错。
舒听澜听到他主动提起这事,便也鼓足勇气,把真实的自己剥开给他看。
“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我孩子们爸爸的事,为什么?”
“嗯,因为都是过去的事了,就像你也从来不会问我过去谈过几个女朋友一样。”
舒听澜一愣,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吧?
她结过婚,生过孩子,他只是谈过女朋友,不是一个概念。
“真不想知道?那我不说了。”她就不信他会真的一点都不好奇,所以故意这么说。
易木旸就笑
:“听澜,在你心里,我是太善良了还是太傻了?你过去那点事,我早知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