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加大了力气:“乖,睡觉。别吵到孩子们。”
她动弹不了,身体在床边上,半边几乎悬空,他一松手,她空拍就要摔下床去。大概就是这样的姿势,所以才有失重感,做了那样一个可怕的梦。
昏暗里,卓禹安的双手忽然往下移,握着她的腰部,她轻喊:
“你做什么?”
他握住她腰的双手稍稍用力,就把她180度旋转换到了里侧的位置,她和孩子们在里边,他在最外面。
语气揶揄地回答她的问题:“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这大半夜的,暧昧气氛陡升。
舒听澜坐起来,把两个孩子放到枕头上躺好,床的位置空出大半,她往里缩了缩,知道赶不走他,索性不管他。
她往里躺一点,他也紧贴着上来,昏暗里,视线也好得很,精准无误把她再次拽进自己回来禁锢着,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
“那天你和易先生在阳台上说的话,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舒听澜一愣,讽刺
:“没想到卓总这么保守呢。”
他坦荡回答:“嗯,很保守。”
其实倒不是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