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敢朝他多说一句话,骨子里很是懦弱。
顾阮东懒得多看她一眼,对她说的话,更是无动于衷。这种闹事对他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他也不是特意过来处理这事的,凑巧碰到而已。
顾阮阮今天请了半天的假,所以没有马上回学校,在楼
下等着舒律师跟她妈妈谈完出来。一次谈话,当然是没有什么结果的,她妈妈和邻居非常坚持,必须要更多的补偿,否则绝不可能签字,舒听澜这边代表的顾氏,也不可能让步,双方僵持着。
这种事,真不是谈一次两次就能解决的,是双方相互较量,看谁手里的筹码更大,最后胜算就更大,所以舒听澜并不是很着急,内心很稳的。整个村,该签字的,该搬迁安置的,都在有序进行,等最后只剩下几家时,考验的就是他们这几户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顾阮阮送她妈妈回家时,一路上也在跟她做思想工作,鸡蛋碰不过石头,见好就收。
她妈妈一脸愁苦:“阮阮,你要不跟你哥哥说说,我们家也按临街的商铺折算怎么样?咱们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只补偿了一套房子,祖屋又没了,以后我跟你叔叔住哪里?你跟你哥哥求求情,多补偿一些也好,我跟你叔叔可以再买一套,将来和你弟弟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