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你!”陆阔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但是等医生换完药,还是找护工来替她洗了头发、吹干,以及换了一套病号服,陆垚垚把自己弄得香香的,这才舒服多了。
晚上顾阮东再来时,她就缠着他给她戴耳坠还有那条一直没戴的钻石脚链。
顾阮东本想说,躺在病床上戴着耳坠不舒服,但是看她双眼充满期待地看着她,便笑笑,接过来替她戴上了,把脚链也给她戴到左脚上。
“谢谢!”她心情有点好,已完全忘记自己脚伤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说话,像昨晚那样坐在她的床边陪她,很正人君子。
就不正人君子也不行,能对病患
做什么?
陆垚垚白天睡了不少觉,留着精力等他晚上来,今天又觉得自己洗了头发,香喷喷的,所以主动求抱。
顾阮东笑:“别闹,好好睡觉。”
“白天睡了。”
“那就好好躺着休息。”很有原则。
陆垚垚以为他是嫌弃她臭,委委屈屈解释:“我今天洗了头发,还换了衣服,不臭的。”
顾阮东哪里是嫌她臭,而是怕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但见她这样,便笑了,然后从善如流上去,斜靠在床头,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