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东就怕她不听似的,又继续说道:“刚才说你没有顾太太的自觉,是你从不行使你顾太太的权利。你在外听到或者看到任何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传闻,你都可以第一时间联系我,我会处理。作为顾太太,不需要大度。”
陆垚垚讽刺:“那你恐怕处理不过来吧?”
顾阮东承认:“是,以前犯浑的事,现在都得到反噬了。以后一定改,你监督我改行吗?”
绕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跟她解释廖廖的事情,按陆垚垚以前的心境,也确实不会把这廖廖放在眼里,更理解他的行事作风和立场,只是这事正好出现在她内心重建的敏感期,所以她才放在心上了。
陆垚垚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此时松懈下来,人也有点懒懒的,静静看着窗外孤独飘落的飞雪,灰蒙蒙的一片。
顾阮东看她的侧脸,心底隐隐作痛,她不再是那个永远无忧无虑,朝气蓬勃的小女孩,她也会有这样落寞的时候。
既然他解释了,她对这事也就释然了,本来就不是记仇的人。
车窗外,大雪纷飞,好在司机经验丰富,稳稳往前继续开着,他们不能停下,否则大雪越下越大,怕被困在路上。
想到此,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她“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