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绪也保持平和,不再兜圈子,简单明了道:“我找陆小姐是有事相求。”
她讽刺:“你求人的姿态还挺特别的。”
赵霆行:“因为陆小姐特别,才需特别的方式。”听不出是恭维还是讽刺。
他继续:“a县的新闻想必你也知道了,你是基金会的形象代言人,能否帮忙辟个谣?”
陆垚垚:“谣言才需要辟,真实的事件‘辟谣’是弄虚作假。”
赵霆行:“陆小姐果然很有原则,赵某佩服。只要陆小姐配合我们宣传,a县被困的妇女,我承诺,可以帮你们全部解救回来。”
“我不配合呢?”
“不配合也行,让a县甚至省里颜面尽失,事情并不会得到解决,只会朝更恶劣的方向走。你知道的,为了掩盖真相,没什么不能做的事。所以你自己权衡。”
赵霆行今天难得有耐心,这事最上面要彻查,关乎省里那几位的声誉甚至仕途,他不得不出面帮忙解决。
如果陆垚垚愿意配合,他到时在a县随便找个人背锅,可以保全省里几位。
说完,他看着她,伪装褪去,更无耐心,只剩下本性。
本性是凶,是狠,是暴。
准备离开时,他看毫不所动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