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啊,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不仅没瘦,反而还长胖了,这太说不过去了。
赵霆行转身就看到她低头在捏自己的腰,眉头紧皱,有仇似的,虽隔着衣服,但看着依然纤细,用他的两只手掌应该正好可以握住,他的嗓子有些发紧。
陆垚垚天天就在他眼前晃,对漂亮,尤其像她这种娇得像出水芙蓉的女人,不是没有兽性和想法,而且是他这种没有什么道德束缚的人。
唯一克制的原因是不想在这关口惹事,和要完成的大业比起来,女人以后有的是。当然,他也不想弄得她哭哭啼啼的,最烦女人的眼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可能跟别人不一样,他见过求饶的,但没见过求打的。
她说:“要不你打我一下,让我清醒一点。”
他说:“你不是挺清醒?一大早就上房揭瓦的。”
她说:“你真的很没有绑匪的样子,让人没有斗志。”
他问:“绑匪要什么样?要穷凶恶极?或者断你一根手指送去给顾阮东?”
陆垚垚的手不自觉颤了颤,那还是不要吧。
“说绑匪不准确,我是请你来做客的,事情顺利办完,自然送你回去。”赵霆行走这一步,也是在刀尖上行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