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一些经验,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空。”
江砚与眉眼倦怠,似乎是在回忆这个冬令营。
最后,他侧头,薄唇轻启,吐出几个简单的字:“价值不高,没什么印象。”
刘滋仪:“......”
葭音:“.......”
刘滋仪脸色肉眼可见的羞红了,仿佛没是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一个机会竟然换来这么一个评价。
但她更是忽视了,江砚与这种得到过各种奖项,高考都是七百多分的状元,眼界怎么可能和他们在一个水平。
葭音清楚的听到回答,有些狂妄,和他脸上淡然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很是符合他的风格。
江砚与说的仿佛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说完,他便懒懒的转回身。
单手插在口袋中,用脚尖拨弄着脚下的假草。
从身后吹来的风使校服鼓起,他低着头,毫无察觉。
葭音忽然很想笑。
刚刚心里的别扭不见了。
不知道是看见刘滋仪吃瘪,还是看见江砚与这个样子。总之,葭音心情很好。
她愉快的弯起眼睛准备离开。
刘滋仪僵硬的顿在原地,周围的人神色各异,有在嘲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