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砚与食言了。
    他离开的第三年,葭音没有等到他。
    更可笑的是,她等到了一个交换名额。
    最好的音乐学院,很多人的梦寐以求。
    今年的冬天真的很冷,陈曼婉和葭元恺知道后,态度强硬的要葭音必须去。
    一年而已。
    九月份,还有半年。
    在陈曼婉和葭元恺的压力下,葭音把自己关在房里,摸了摸守信的脑袋,声音沉闷带着颤音。
    “你个骗子。”
    她已经很久,没有收到江砚与的信了。最近一次,还是在四个月前,她刚开学的时候。
    江砚与用的信纸很奇怪,是唯一一个,上面写了一句话。
    【做你想做的,我在。】
    她好想江砚与。
    真的好想,快要压抑不住那种。
    她甚至已经快忘记,江砚与的声音了。
    葭音把守信搂在怀中,脸迈进它雪白的毛。小猫感应到主人的悲伤,舔了舔葭音的手指,似是安慰。
    六月,葭音手里拿着表格,坐在树荫下,等了一下午的消息。
    只要他来一句话,她就可以留在怀清,好好的等着他。
    她再等最后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