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顶多是比平常货色好些罢了。
顶天也就值个一金,可她却当了冤大头,足足花了五金买下这翡翠。
刘妈妈忿忿地将翡翠塞进口袋里,快乐都是别人的,自己这儿全是糟心事。
这几天春满楼本就经营艰难,她就是想来这里偷偷师,可谁知道这师没偷成还引得一身骚!
刘妈妈是越想越气,将脸上半截面罩扯了下来,她却忘了刚刚那些客人都在楼下用餐。
刚刚怼人的贵妇看到是刘妈妈,嘴角冷抽了下:“我就在想刚刚那个不开眼的会是谁!原来花楼里的老鸨啊!难怪了,连猫眼石都看不出来。”
刘妈妈正在气头上,刚想同那贵妇好好争辩一番。
可还没等她开口,就见那贵妇将自己的面罩取了下来,露出底下颇为高傲的脸,原来是闵将军的二夫人。
刘妈妈只好将争论的话咽了回去,然后颇为无奈地快步跑下了楼。
“这都是沈若轻那个小贱人干的好事!”刘妈妈一边咒骂着,一边急匆匆地离开春风得意楼。
可她刚到门口,就被个妇人撞了满怀:“啊哟!是哪个不开眼的!”
妇人被撞倒在地,从手上掉落的块木牌发出清脆的声音。
刘妈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