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的凶险,况且此时的医疗条件可与她那时无法比较,可男人只是眉心轻动,未叫过半声疼,着实有些钦佩。
那毒针刺得很深,待冒了尖儿,纪箐才有机会用两指将其夹出,手一抬一放,不过片刻的功夫。
沈追哑着嗓子,“多谢。”
“还没完。”
纪箐把“重金”换来的止血药敷在了沈追的伤口处,又淡定地自作主张割了一块沈追衣角的布条,包扎好了沈追的伤口。
如此才算了结。
那枚银针却被纪箐悄悄藏在了荷包里,她能看出这毒针大有来头,值得她花些心思去研究一二。
所谓“好学”。
纪箐奔到一旁几步远的溪边洗去了手上的血污,这才得空掀起垂下的一缕发鬓:“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你问。”沈追倏然起了防备之心,如果纪箐想趁此时试探他的底细,那他定会毫不犹豫的抹了纪箐的脖子。
纪箐认真审视了一遍沈追的穿着,“你身上有钱吗?”
虽然沈追的衣着单调,但能看出衣料不错,值些价钱。
沈追不知是该先松一口气,还是耐着性子感慨这女人着实有趣,哂笑两声:“我刚刚救了你的命。”
纪箐对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