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她说的甚是笃定,未曾看见达丰眼中的笑意。
见月的脸上一直维持着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却一直都在盘算着该当如何才能让他摆脱不了。
如今女子最为重要的贞操都已交代出去,甚是还给他贴上了罪名,如此都不行到底还有何方法。
她正着急的时候,达丰的手猛然间拍了拍她的头:“你是不是糊涂了?”
见月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来,心中升腾起了几分希望的火焰,难不成事情并非她所想象的那般?
她用满含希冀的眼光看向面前之人,期待从他的口中可以听出心中所想的言语。
“我收拾行李自然是要离开此处,而且很大的可能日后在也不会回来了。”达丰开口与她坦白的说着,“不过你怎知我未曾让人把你的行李一同收拾了?”
他的眼神之中满是笑意的看着面前这幅傻傻望着他的女子。
“可是我一直都不曾看见……”
“你可是想说一直都不曾看见有人收拾你的行李?”达丰抢先说了她想说的话,“那是因为你的那些旧衣物我看着甚是不喜欢,特意让人重新为你置办了一套,待我们二人回到京都后你就可以看见了。”
见月眼神之中难过与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