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死养母,还栽赃给我!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把这个害人精打入大牢里!”皮翠花急忙喊道。
刁氏和窦翠玲几个也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们根本没想到,竟然还能有法子试出来,有没有沾过那个粘玩意儿。
“我没有害人!我是冤枉的!大人我冤枉啊!”窦二娘凄惨的叫喊。
“窦二娘!证据就在你自己手上,你还喊冤?”还以为是个难断的家务事,没想到有实有据。
看着自己手上变色的地方,窦二娘惊慌的立马就改了话,“大人!就算…就算我手上沾的有,也不能证明就是我害的养母!我是被诬害的!养母是被皮翠花拉了摔倒的!他们跟皮翠花要赔偿了!所以就冤枉我,拉我顶罪的!我是冤枉的!”
刁氏和窦翠玲也立马跟着喊,“没有人见是二娘扔的东西,也不是二娘拉的人!不能冤枉我们!”
“把窦二娘拉下去,笞刑八十!”
立马有衙役上来,拉了窦二娘下去,按在长凳上,开始打起来。
笞刑是用竹板子来打的,比大板轻微些。大楚律规定,衙门审案,不得严刑逼供,对打多少板子都有范围限定。
笞刑轻些,不过三百。
一听要打八十下,窦二娘两眼一黑,就